海淀105款大模型背后:看這些AI玩家如何搶占內容生產制高點
一文看盡AIGC如何顛覆傳統文化生產模式
二喵 發自 凹非寺
量子位 | 公眾號 QbitAI
當你還在為寫一篇文章發愁時,AI已經幫別人月入一個億了。
在北京海淀最新的一場文化沙龍上,最熱的討論不是電影、綜藝,而是AI如何重塑內容生產。
不同的玩家,給出了各自的答案:
- 快手可靈成了“印鈔機”——月入一個億、一天能生成10萬條廣告;
- AI音樂大模型直接把創作權交還給每一個普通人,人人都能隨時隨地寫歌;
- 投資人捕捉到AIGC催生的新型創業潮,仿佛這波浪潮能再造一個抖音。
也難怪這樣的討論會發生在海淀。這里剛剛成為全國首個“百模規模”的地市級區域——備案大模型達到105款,占全國的五分之一。
于是乎,在這片技術最密集的熱土上,大家開始思考一個更深層的問題:
當成本被壓到接近零,內容生產徹底大眾化,真正稀缺的是什么?創意?審美?還是人與人之間的共鳴?
答案或許沒有標準,但很顯然,新的內容生產秩序正在被AI一點點重寫。
上述精彩觀點的交鋒,發生在2025北京文化論壇“雙向賦能:網絡文化創新發展”平行論壇的首場專業沙龍上,由北京市委網信辦承辦,海淀區委網信辦、東升鎮人民政府、快手聯合協辦。

參與本場沙龍訪談的嘉賓分別是:
- 蔡雄山,快手科技副總裁、快手研究院院長
- 姜濤,自由量級(上海)智能科技有限公司CTO兼執行CEO
- 馬子涵,當紅齊天集團聯合創始人
- 趙晨,璞躍中國(Plug and Play)管理合伙人、常務副總裁
量子位在不改變原意的基礎上,對本場對話進行了編輯整理。希望能夠給你帶來更多的啟發與思考。
AIGC重塑內容生成:低成本、高交互、個性化
量子位:我們看到了AI的創造力,想了解驅動這種變革的內在邏輯是什么?背后正在形成哪些新規律?
蔡雄山:快手在人工智能領域這一塊,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產品,就是可靈。這是全球首個用戶真實可用的視頻生成大模型。
在視頻生成領域,我們排在全世界非常前列的位置,甚至很多測評的指標是世界第一。
關于可靈帶來的顛覆性改變,我覺得有以下幾個方面:
首先,AIGC的應用降低了創作的門檻。
每一個用戶都可以用視頻生成大模型創作,所以它打開了創作的邊界。我們現在全球已經有4500萬用戶,很多用戶來自海外。
人類想不到的很多創意,機器今天可以給你創作出來。它提供了新的內容和思想的工具,這是人類社會以前不曾有的,或者說人的思維想象不到的。
例如,快手曾經拍過一部名叫《山海奇鏡之劈波斬浪》的AIGC短劇,它是國內首部AIGC短劇,描述的是中國《山海經》的故事。
△AIGC短劇《山海奇鏡之劈波斬浪》截圖在《山海經》里,有一個概念叫“饕餮”,就是指特別能吃的怪獸。我們誰都沒見過饕餮,你所看到的只是古書上畫的饕餮。但到了今天,我們通過AIGC應用,可以創造出無比瑰麗的景象,創作出人類從未見過、非常有創意的饕餮怪獸。
第二,對于專業創作者來說,它降低了創作的成本。這樣一來,每個人不僅是內容的消費者,同樣也能成為內容的生產者。
這個成本包括時間成本、物質方面的花費。AIGC短劇創作所需時間可能不到傳統短劇的三分之一。傳統短劇拍攝要用攝像機拍攝,還需要后期的動畫渲染。
姜濤:音樂大模型實現了創意平權,以前國內的音樂人大概只有幾萬,把泛音樂人加在一起有十幾萬,只有這十幾萬人能夠創作歌曲和音樂。
但未來可能會有幾百萬、幾千萬,甚至幾億的用戶使用音樂大模型,隨時隨地創作音樂作品。這是對整個行業的顛覆,原來只有少數人能做的,現在人人都能做。
舉個例子,之前制作一首主題曲需要花上幾周到幾個月的時間,花費幾萬到幾十萬的成本,現在大家在APP市場下載「音潮」,點點鼠標或者動動手指,不到一分鐘,也不用花費什么成本,這種商業發行級的作品就被創作出來了。
行業變化實在是太快了,每天都有新模型、新場景涌現,所以我覺得沒有(普適性的)規律可總結。
馬子涵:我認為有兩個關鍵詞:一個是交互性,另一個是個性化。
交互性是指,比如利用AI技術,我們在快手直播間提供像“包晴天”這樣的AI律師,觀眾朋友如果遇到法律問題可以免費問它,它可以嘗試幫大家解決。
而個性化是指,有了AI的介入后,在虛擬現實的體驗里面,個人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去選擇不同的故事線等等。
趙晨:和大家簡單介紹一下,Plug and Play璞躍是1998年在硅谷成立的早期科技企業投資孵化平臺,公司中國總部過去10年一直在海淀,現在位于東升鎮的AI原點社區。整個街區現有超過300家人工智能領域創業公司,包括生數科技、無問芯穹、非夕科技在內的AI大模型、AI算力基礎設施、具身智能等各類企業。
我們每天都在接觸各類科技項目,不管是從投資的角度來講,還是從大企業創新業務角度,璞躍一直在全球范圍內幫助很多500強大型企業提供開放創新咨詢服務。

服務的內容很好理解,就是傳統行業的大型企業提出需求,璞躍結合大企業的需求和場景,快速精準找到前沿科技公司標的與解決方案,通過鏈接創業公司的技術協助大型企業解決數字化轉型和創新上遇到的問題。
關于新趨勢,一方面,我們今天在海淀三山五園中心看到小學生、中學生用AI創作出非常優質的內容, 讓我們進一步感受到了內容創作中的”平權”;
另一方面,我們看到非常多大型企業都在被新的技術和市場推動,開始在實際業務中嘗試接觸AIGC相關的內容去達成業務合作,同時也產生了對于前沿技術團隊的投資或者并購需求。
很多企業短期內最大的需求就是AIGC動態生成內容的能力。舉例來說,北京的星河視效這家公司,他們做的就是在十幾秒時間內,根據用戶之前在電商平臺上搜索的產品內容,去實時用AI渲染生成你看到的動態視頻廣告內容。
另外一個趨勢是,有很多從高校科研院所走出來的、從海外回來的、從大廠出來創業的團隊,他們的產品能力放在國際上也是非常能打的。
不管是音視頻圖文生成,還是AI技術賦能到硬件、陪伴、穿戴設備,國外市場也都有很多新的收入和機會。
量子位:在AIGC投資領域,是否正呈現出從“高精尖”實驗室項目走向更多元化創業者的新挑戰或新機遇?
趙晨:舉幾個我們最近投資的項目。有一個團隊是深圳科創學院的李澤湘老師的團隊孵化出來的,叫CODE27。
他們做的產品很討巧,主要針對海外市場打游戲或者需要陪伴的人群。他們做了智能顯示屏,這個艙里面可以通過AIGC的能力生成3D的人物,通過智能艙的顯示技術可以投影到像桌面臺燈這么高的設備,對于用戶來講也可以簡單上手。

CODE27海外市場眾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籌集了近200多萬美金,現在正在向海外陸續交付產品的過程中。
還有一家我們近期投資的項目如意AI,是從零一萬物孵化出來的團隊,這是一家提供數字人直播服務的公司。公司已經在幫助很多500強企業做24小時持續不斷、高質量、互動性的AI數字人直播。
△來自“如意AI智能”微信公眾號當下的AI領域創業不光是調用大模型底座的能力,更是需要對垂直行業和企業的實際需求痛點有更深層的了解,才能形成更容易被買單的商業化產品。
AI已成文化產業新引擎:快手可靈月入1億,日產出10萬條廣告
量子位:自由量級如何定義自己在“文化智造”中的角色?在人機協同的新范式下,你們看到了哪些機遇和現實問題?
姜濤:面對的最大機遇就是創作者越來越多了,人人都可以創造,你有一個想法,馬上就能做出來。
舉個例子,我幾年前去北海旅游,在老街里面看到了一個老奶奶做越南春卷,做得特別慢,拿一個小鍋做米皮,大家都耐心的等著她。這個老奶奶一看就是特別有故事的人。我聽周圍當地居民說,她很小的時候就跟家人從越南來到了中國這邊。
我當時想如果把她的故事寫出來,可能就是另一個版本《漠河舞廳》的故事,但是當時沒有音潮這種工具來做。
但現在可以了,大家有想法,隨時隨地可以把這個故事寫出來,同時能用AI模型把各種元素加進去。
模型雖然是通用的,但每個人的創意不一樣。模型可以提供各種參數,用戶可以把自己的音樂偏好、編曲風格、音色表達融入到這個里面,這個作品中蘊含了人的情感和羈絆,能夠快速地傳遞到世界上,讓其他人也聽到這個故事。
量子位:快手可靈擁有4500萬用戶和2億生成視頻,快手如何建立機制確保高質量輸出?
蔡雄山:現在整個AIGC領域比較大的挑戰是成本問題。
但從商業化的角度來講,像快手還是做得非常好的,比如現在可靈AI每月付費流水超過1個億。
1個億在全世界的賽道是什么水平?在全球屬于第一梯隊。這非常重要,因為你必須有這種商業變現能力,才能夠不斷地反哺研發,你的技術才能不斷進步。
所以快手已經是做得非常好了,但整體成本還是比較高,所以這是一個大的挑戰。

另外,關于怎么保證輸出內容的質量,在視頻生成領域,模型有兩個重要的值得關注的點:
第一,內容生成的質量,這個需要技術不斷進步,所以才能夠生成高質量、高清的,而且符合用戶審美要求的。
第二,需要有高質量的數據集,類似于好萊塢的影視作品構成的數據集,那我生成視頻的質量就更有美感。
第三,模型要有更好的可控性。比如我們拍攝一個視頻,要遠景、中景、近景,這個東西在提示詞里可以提示操控,包括可靈2.1里你可以定義一個視頻的首尾幀,就像寫文章一樣首尾呼應。
另外還要保證我們的內容符合國家法律法規的要求,按照以上思路來,它能夠保證視頻生態和文化產業的繁榮。
機遇方面,第一,AIGC給電影內容工業化生產帶來了許多便利。去年我們也和很多知名導演,包括賈樟柯等等,合作推出了“可靈AI導演合作計劃”拍攝了一系列的電影,所以新的技術可能會重構電影工業。
第二,在廣告領域,我們今天在快手平臺上,每天有10萬條AIGC生成的廣告。
以前的廣告都是用攝像機拍的,比如我是快手的中小商家,我想賣一瓶水,你是用視頻去拍的,可能成本要200塊錢一條。現在AIGC生成的廣告,它的成本基本可以忽略不計。所以我們AIGC營銷素材的日均消耗達3000萬元。
第三,通過視覺技術我們可以構建一個世界模型,讓我們的機器人在里面訓練。訓練之后得到的數據,然后讓機器人在這個場景里面去使用。
也就是說,今天可靈的視頻生成技術,它未來會跟國家產業結合,助力我們的人形機器人和具身智能的發展,這有無限的想象空間。
量子位:可靈在視頻生成上的領先優勢,如何轉化為出海的新機遇?
蔡雄山:機會有很多,國家非常重視“一帶一路”和金磚國家。
國家層面,已經成立了中國—金磚國家人工智能發展與合作中心,它掛在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核心就是中國和金磚國家非常重要的人工智能合作的平臺。
這個中心在全球設立了首個海外成果轉化中心,這個中心就設置在快手的巴西分公司。
也就是說我們人工智能的技術,包括像可靈的技術,未來會在“一帶一路”包括金磚國家都可以使用。
另外在文化輸出領域,短劇本身已經成為中國文化輸出非常重要的符號。最近有一個新的趨勢,是通過AIGC來生成短劇。這些短劇在海外也會越來越受歡迎,所以這其實是中國文化輸出不錯的載體。
量子位:當紅齊天過去依靠專業設備和內容打造體驗,如今每個人都能創作高質量內容,這對你們是新的挑戰還是機遇?
馬子涵:在AI時代反而更能凸顯出有想法或者創意人的價值。
因為AI本身可以創作很多好的內容出來,但因為它輸入的數據都是類似的,所以會有同質化的傾向。未來有想法有創意的人才,TA的價值體現其實會更高。
所以我覺得我們的優勢還是在于真正的創造力,AI只是輔助,它相當于是一個執行力。
量子位:本輪AIGC浪潮中,中國項目是否從一開始就展現出與以往不同的全球競爭力?
趙晨:因為璞躍公司總部在硅谷,離蘋果、谷歌等科技大廠的位置都挺近,我們經常舉辦華人創業者交流活動Chinese Tech Network。最近這兩三年,我們接觸了非常多在美國本地的華人科學家、創業者設立的公司,以及國內企業到海外開展出海業務的團隊。
例如璞躍中國之前參股的一家公司Authing創始人謝揚孵化的新項目叫Fellou,是做AI瀏覽器的團隊,最近也在規劃設立硅谷辦公室。

首先,例如國內的頭部數字文化內容企業中文在線,現在也做很多海外的短劇,因為在國內持有大量的IP,可以通過AI生成適合外國人看的劇情,尤其針對在北美地區的付費意愿非常強的受眾。
第二,除了內容生產之外,很多AI大模型和AI基礎設施以及中間件的產品,由傳統的SaaS(軟件即服務)、PaaS(平臺即服務)和IaaS(基礎設施即服務)模式,現在轉變成了MaaS(模型即服務)或者RaaS (結果為服務)的公司,在這個領域我們看到非常多優秀的華人團隊。
上周我們在北京一周內就聊了三四家華人創辦的、以北美市場為主的技術團隊,都紛紛在融資。
當然,現在面臨的一個小挑戰就是,這樣的團隊短期傾向于拿海外本地資本的融資,公司可能在國內設立研發團隊,但融資主體是在境外的方式,這樣對于他們海外業務的拓展會更方便一些。
AI音樂版權新實踐:用戶創意,用戶所有
量子位:在AI音樂創作中,自由量級作為平臺方與創作者之間的權責邊界如何界定?特別是版權歸屬和收益分成的機制是怎樣的?
姜濤:AI生成音樂海外有Suno,國內有音潮。我們跟其他生成模型的差異在于——創作者的版權完全歸屬于用戶,我們自己不占,我們還可以幫助用戶做代發行。
根據國家最近的法律規定,如果是純AI生成的作品、沒有人工參與的,這是沒有版權的。但用戶只要有自己的prompt和創意,或者有他的圖片融入在里面,那么用戶參與創作的這個作品,用戶就有版權。
△音潮小程序截圖因為我們覺得整個創作空間其實就像是宇宙,這個宇宙中其實是有很多星星的,也有很多空洞。我們就提供工具,讓創作者像星際迷航一樣,駕駛著宇宙飛船去找到新的星星。
新的星星代表了新的音樂風格、新的表達方式,讓其他用戶也能創作出類似的作品。
這種新的發現,我們也會給第一個發現的人命名權。就比如某個新的風格是我發現的,那就給它命名“B612”,我還希望這顆星星上有朵會說話的玫瑰。
量子位:在AIGC時代,AI生成內容的版權歸屬問題,是否會成為你們投資決策中的關鍵一環?它如何影響你們的投資邏輯?
趙晨:從投資角度我們團隊在早期更多是看他的團隊、市場規模和商業化能力。
如果有的選的話,我們肯定希望這個團隊能夠在整個跟AIGC相關的業務過程中,有提前的合規相關布局,包括在訓練數據的選擇上,使用所有權清晰或者合成數據的方式。
我們希望團隊在早期能夠有這方面的意識和布局,同時我們在做法律盡調的過程中也會請外部律師做相應研判。
對于商業化過程中產生出來的內容,我們也看到有一些區塊鏈相關的技術可以做到所有權的追溯,能夠讓他們在AI生成內容之后提前減少版權糾紛和官司,讓企業在商業化的路徑上走得順暢和快一些。
姜濤:我們跟很多高校合作。比如上海音樂學院,他們就把自己的音樂數據庫開放給我們,同時也把他們底層的音樂工程分軌、音樂標簽貢獻給我們。很感激他們,幫我們提升了模型對樂理的支持能力。

產品上線一段時間之后,我們已經在思考,一旦有版權糾紛的情況下,我們如何提早做好防火墻,如何保護版權方和創作者的利益。
這個我們要提前布局和考慮好,否則我們很難走得更長遠。
創意歸人,執行交給AI
量子位:在AI音樂發展的進程里,人類創作者最獨特、最不可被替代的核心是什么?
姜濤:雖然大模型還有很多智能涌現,在音樂模型里面我們希望它的幻想更多,但是歸根結底是分類模型,在參數確定的情況下,每一個Token的產生是確定的,人工可以加一些隨機性和創作性在里面。
但人腦有的時候是非線性的,腦洞空間特別大,人類創造作品所帶來的震撼力,模型目前還沒有進化到這一步,這是人類目前最寶貴的一部分。
量子位:AI有一天可以超越張藝謀導演嗎?如果有一天能超越了,讓AI來當導演,你們接受嗎?認同嗎?
馬子涵:每一位導演都具備各自的特色,獨屬于他那個時代的印記,包括他自己的價值觀,以及他對不同事物的審美,這些都構建了導演的個人風格。
所以AI在這個領域還是充當執行導演,不管是音樂創作還是內容創作,還是要給予一個總導演他對這件事情和世界的理解,然后由AI去做一些執行工作。

AI在其他各行各業的領域,當你已經有了基礎生態,比如像我們在全國20多個城市都有大型的XR樂園、科技館。
AI在我們現有的生態下,它的助力就非常強,也會增加我們的壁壘、降低我們的成本。
所以不僅僅是在創作這個維度。比如說我們有AI講解員,它對整個樂園的交互以及科技文旅就會起到非常大的價值。
量子位:快手以“真實”和“老鐵”文化著稱,可靈的AI生成內容是否會削弱這一核心特質?你們是否會有這種擔憂?
蔡雄山:AI生成的內容只是豐富了我們文化的生態、進一步豐富了場景。現在快手日活有4個多億的用戶,月活有7個多億的用戶。
AI生成的內容,目前它只是對生態的進一步繁榮,并不會取代我們今天所有真實的直播和視頻,因為后者是更有溫度的,更真實的。
舉一個例子,就是關于AI創意的應用對文旅的促進。我們知道各地的文旅部門都很卷,但是傳統的宣傳片大家不是很感興趣,可能也花了很多錢。
在可靈出來之后,快手和五個地方的文旅局合作推了一個很小的視頻。比如四川有大熊貓,它可以讓大熊貓拉二胡;西藏有藏羚羊,它可以彈古箏;新疆是馬,馬可以彈另外的樂器。
這個小視頻只有幾秒鐘,它出來之后,立馬上了快手的熱搜。
△圖源:四川文旅快手號這個熱搜意味著你暴露在4億的用戶面前,實際的播放量達到了有4000萬。
像我們傳統的方式去寫文章、拍視頻,你怎么能夠讓4000萬人一下子就看到你那個東西?那很難的,你有100萬的轉化就已經非常棒了。
當然,這需要你非常敏銳地捕捉到。
One More Thing
量子位:如果要給下一代寫一條人機共生的教育原則,你們想到的第一句話是什么?
姜濤:張三豐教張無忌練太極拳的時候,說“你把你學的所有招式都忘掉,然后你就能學會太極”。
現在讓所有的小孩把之前對AI的理解忘掉,以一個放空的心態重新開始,學會與AI對話,后面就會與AI共生,共同成長。
馬子涵:讓AI成為你的伙伴和員工,自己還是它的老板,自己還是要有自己思考的能力。
趙晨:我想遵循小朋友真實的興趣,圍繞著小孩自己的興趣愛好,用AI工具輔助他們更快地在這個興趣領域里面學習和做很多內容的延伸、創作。
蔡雄山:《周易》里面有一句話,“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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